陈婆先他一步开口,我听了那个天气广播啊,说今晚要降温,适合吃辣暖暖身子。
于是一顿饭韩念足足添了三碗白米饭,吃得红光满面,饱满小巧的双唇被辣得又红又肿,还连喝两大碗汤。
相比之下唐亦天就没这么好的胃口,只吃了水煮腰花下面垫的几片莴笋,就中了花椒的招,咳得喝了两杯白开水就离席了。
陈婆看着她大快朵颐,也跟着乐,好久都没看到人吃饭这么香了,连我都看饿了。韩念赶忙拉开旁边的椅子,拉着陈婆一起吃。
一老一少,把桌上又麻又辣的菜扫了个gān净,自始至终陈婆都没有问过她一句关于回来的问题。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不明不白不懂不知的事,只有看过、经历过的人才会不知也不问。
即使吃了那么多辣,当时热得全身冒汗,可入夜后伴随大幅度降温的一场冬雨的还是让韩念冷得难以入眠。
客房在韩念的印象里还没有客人来住过。当然,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在的时候住过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即使有,也不会是经常。因为这间即使有地暖和中央空调也难以蓄热,久无人住的屋子,总有一种彻骨的寒凉。
韩念冷得蜷缩在被子里,她早就料想到唐亦天的态度,只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