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天皱眉,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问完他自己哂笑了一下,笑自己竟然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韩复周在官场爬摸滚打数十年,纵使后来日暮穷途,一定还是会有心腹存在的,即使没有心腹也会有曾经有过人qíng往来的人,卖韩念一个面子,还一份人qíng。
去年年底,唐亦天就听闻韩复周方面已经在设法争取减刑,下一步也许就是保外就医。他多方施压后,才暂时没了动静。现在看来,不仅是在忌惮自己,还在忌惮方亮。
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好笑,挑眉看着韩念,你昨晚喝的酒到现在还没醒?
韩念摇头,他却点头。你如果没喝醉就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第一,方亮的东西我不知道,可是你告诉了我,我就知道了;第二,方亮用它换前程,而我却比谁都盼着韩复周下地狱,也许我与他合作会互利共赢。
韩念,你是怎么想的?他嗤笑了一声。
他是无辜的。韩念的下唇咬得惨白,我爸是被人陷害的。
那陷害的人不就是我吗?唐亦天觉得更可笑了,你和我说这些不是更荒唐吗?
你不会真的要他死。韩念看着他,眸色如浓得化不开的墨一般黑,他是我的父亲,你不会真的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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