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过来,接过了常弘的摊子,开始在jī翅膀上刷香油。
朱壮壮抬头,看见他那似乎能被阳光穿透的皮肤--除了海耳同学还有谁?
朱壮壮决定默默地离开,可刚转身就被海耳给叫住:壮壮,对不起。
朱壮壮看向海耳,他脸上有一种哀伤的qíng绪,像是一张小嘴,咬得人心疼。
壮壮,那天真的很抱歉。
没事,反正生煎最后也没làng费,都被我给吃了。朱壮壮微笑。
我不是指生煎。海耳抬起眼睛,睫毛被风chuī得微颤了下。
哦,那你指的是什么?朱壮壮问:是你很义气地把我让给常弘这件事,还是你不辞而别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这件事?
海耳的眼眸上有层薄薄的透润,而朱壮壮的这句话却像一根针,刺破了它,海耳垂下脸:壮壮,表哥他真的很喜欢你。
我又不是jī翅膀,他喜欢就可以拿来吃的,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朱壮壮问。
壮壮,对不起。海耳此刻似乎只能说出这句话。
现在很好啊,我和常弘是一对,你和付月月也是一对,都挺好的。烧烤架上的烟气太重,朱壮壮被熏得眼睛很难受。
我只是把月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