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算了?朱壮壮吞口唾沫。
我是说,常弘双手撑着车门,微弯□子,微笑:我是说,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放心,我常弘发誓,我要再来找你,出门就被小卡车撞残,接着还迎面来一大压路机直接将我压成ròu饼。
这次的笑,没有露出牙齿。
这是朱壮壮第一次听见这么恶毒的誓言。
常弘这次是下了狠心。
朱壮壮心上的酸软一点一点地减退,她点点头:好啊,谢谢你了。
之后,常弘将她送回了学校,等朱壮壮脚刚落地,便立马发动车绝尘而去,再没有一丝留恋。
他说到做到,自那之后,他再没有来找过朱壮壮。
朱壮壮开始挺高兴的,觉得自己总算是摆脱了一场烦人的纠缠,可是逐渐地,每当周末来临,从被窝中醒来看着空dàngdàng的寝室,内心也会有瞬间的空dàng。
可能是还没习惯过来,她这么安慰自己。
幸好时间一晃就来到了期末,为了能得到奖学金买更多的零食,朱壮壮将全部的jīng力都放在了复习上,很少思考感qíng上的事qíng,和常弘与海耳之间的事,似乎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可寝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