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直脑袋,可惜速度太快,咔嚓一声,脖子拧着了,疼出她一额头汗。
更亲密的都做过了,害羞什么?常弘揉揉自己发酸的肩膀,嘴角露出jīng笑。
此话一出,周围又有无数大耳朵凑了过来,朱壮壮恨不能立即跳车。
朱壮壮,我说你睡相怎么这么差呢?常弘看着自己肩膀上那可疑的濡湿痕迹,数落道:流口水,磨牙,打呼,说梦话,什么都齐全了。
我是人才嘛。朱壮壮只能这么回答。
想着今晚要跟你睡一g我就闹心。常弘叹气。
朱壮壮这次是真想跳车了:谁说我们要睡一g的?!
现在的小年轻都是这样的,不管回谁家都睡一g,父母能理解。常弘摸摸她那颗震惊的脑袋以示安慰。
想到与常弘睡一g的qíng景,朱壮壮开始浑身发麻。
这时,车到站,人们排队下车,常弘拿过朱壮壮的几大袋行李,左手一扛,右手一提,轻松地下了车。
车站上人群汹涌,如同cháo水,稍不留意就走散了--朱壮壮要的就是这一刻。
趁着常弘不注意,朱壮壮猫着身子,如地下党员一般,悄悄从另一通道跑出。
为了能躲避常弘,丢失些行李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