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壮壮像是被鱼刺给哽住,想说话,却是刺痛无比。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有没有一瞬间,你是把我当成你男友的?常弘问。
朱壮壮终于开了口,即使艰难,她还是开了口:有的,当然是有的。
这是谎话,她对常弘的感qíng,一向不甚明确。可是她必须说话,因为恐惧,不是因为恐惧常弘的bào力,而是恐惧他的离开。
常弘还是在微笑:壮壮,你不懂得隐藏,你太单纯,单纯得连撒谎都不会。
在那瞬间,朱壮壮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是那感觉太快了,快得她无法抓住。
她抓住常弘的手,想要说什么,可是思绪混乱,什么也说不出。
而恰在这时,病g上的海耳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又开始喃喃地念起了她的名字。朱壮壮无法置之不理,便走过去查看海耳的状况,并按下了g头警铃。
再回过头看常弘时,发现他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常弘这次是生了很大的气,朱壮壮知道,同时也知道,他生气是理所当然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
她想给常弘发短信打电话,可每每拿起手机,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毕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