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是啊,怎么能忘记得了呢?
就在她落寞的时刻,一只大手忽然就缠上了她的腰际,接着一股大力将朱壮壮给拖倒在了g上。
常弘顺势一翻,将她给压住。
虽然是白日,可房间那厚厚的窗帘拉闭着,光线稀薄,朱壮壮看不太清常弘的面目,只觉得他那双眼睛,黑得哀伤:你要和海耳在一起,我就成全了你们,我再喜欢你,再爱你,也成全了你。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没感觉了,你和他之间没感觉了,朱壮壮,你太欺负人了。
朱壮壮觉得自己的那颗心已经被捏爆了,捏出了血水,她的眼泪顺着耳畔滑下,滴落在枕头上,眼泪大颗,声音沉重。
她没有张口的权利,没有说话的立场,
原来,她才是混蛋中的混蛋。
朱壮壮就这么看着常弘,看着他伸手去抚她眼畔的泪,看着他手在触碰到泪水的刹那仿若被烫伤般颤抖,看着他
重重地叹息:可我就是愿意被你欺负。
朱壮壮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得心胆都要碎裂一般。
好了,好了。常弘将她抱起,拍抚着她的背脊:朱壮壮,你看你多可恶,明明欺负人的是你,却哭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
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