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凭什么身份住这啊?名不正言不顺的。
睡都睡了,还要怎么名正言顺啊?常弘嘴角微翘,尖尖软软,如最新嫩的绿苗,在日张扬。
反正不到我名字出现在你户口本上那天,我是不会住进这的。朱壮壮柳眉紧皱。
常弘没跟她多说。
只是多做了。
那天晚上,常弘很忙,朱壮壮很惨。
可即使在奄奄一息之际,朱壮壮仍旧咬紧牙关,怎么都不答应去那新家住。
再做下去,常弘就面临着jīng尽人亡的下场,只能停住。
第二日醒来后,浑身虚脱的朱壮壮发现常弘双手正放在自己脖子上,顿时一个激灵,忙叫道:常弘你太恶毒了,居然想先jian后杀。
常弘没说话,但那鄙视的小眼神让朱壮壮镇定下来,忽然发现胸前冰凉凉的。低头一看,发现脖子上被套上了一块观音玉。
玉色纯正,表面光滑,鲜少杂质,即使朱壮壮不太懂玉也看得出这东西价格不菲。
这是什么?朱壮壮问。
我外婆留给我的,说让我留给未来的老婆。常弘目光如玉色般纯和。
朱壮壮掩饰不住嘴上的笑容:那你给我的意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