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线,泛着冰冷的寒意:朱壮壮,这可是你自找的。
付阳阳照旧是撂下话就远去,可是一直到她走出很远,朱壮壮的脖子还是觉得被什么给勒住似的。
好不容易回趟家,本准备好好地休息下,可常弘接连打来电话,催着她赶紧去看自己。更可气的是,朱壮壮的父母一看这架势,顿时觉得又有傻蛋能代替他们喂饱女儿,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紧着将朱壮壮给赶出门,还qiáng塞给她一大袋特产,命她务必jiāo给常弘补身子。
朱壮壮郁闷得不知所以--明明被压在下面的是她,该补身子的也是她才对啊!
埋怨归埋怨,朱壮壮还是扛着大包小包特产去了机场,登上飞机,奔向军营,一路上,脑海中不停回响起那首**复**,不,唧唧复唧唧的古诗。
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特像花木兰同志。
下了飞机,又扛着大包小包赶赴部队外招待所,迎接她的居然是憨厚的小刘同志。当然了,小刘同志憨厚归憨厚,嘴还是一如既往地甜:嫂子,你终于来了咧,排长正在和上级谈话,抽不出身咧,急得很,就赶紧着让我来咧,说一定要把你安排妥当,不能让你受半分委屈咧。
说完小刘不由分说,将朱壮壮全部的行李都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