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短暂的失神后,朱壮壮回过神来,终于看清面前的这个人。瞬间,像吃下了一块洒了厨房中所有调味料的馒头,难言的滋味在心头翻滚,最后化成一股大力,猛地将常弘给推了开去。
朱壮壮是清醒了,然而常弘却渀佛还是迷茫的,他下意识的反应是继续扑上来,但却在碰触到朱壮壮那戒备的眼神时停止。
走。朱壮壮冷色道:你醉了,今天并没有来过着,我醉了,今天也没见过你。现在马上立刻,离开我的屋子。
屋内没有开灯,只余下月光照映,常弘的轮廓深邃又朦胧:我说过让你等我的。
朱壮壮等了许久才明白他说的话,待明白过来,忽然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弯了腰,落了泪:你也说过,让我忘记的。
今夜月色甚好,洁白如纱,流水一般洒在地板上,朱壮壮并没有看对面沉默的那个人:怎么,看见曾经属于你的东西即将属于别人,开始难过了?
壮壮,答应我,等我。
不,我只答应离开你,答应与你再无纠葛。
你根本不爱他。
爱很重要吗?
重要,你还爱我。
恕我直言,您太自恋了。
黑暗中,朱壮壮似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