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那个黑暗狭窄的房间是她与他共同的噩梦。
他只能答应。
寺庙中,朱壮壮继续寻求着解释:你知道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就是你明明在我出来前就做出了选择,可之后偏偏还带着我去你的老家,给我那么多美好的回忆。难道你不知道,回忆才是最伤人的?
常弘沉默。
答应付阳阳要求的同时,常弘也提出一个要求--再给他与朱壮壮最后一段时光。
他接出了朱壮壮,将她带回老家。
在那个属于他们的乌托邦里,他每晚用尽全力去要她,他要自己的身体记住她,也要她的身体忘不了他。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他必须自私一回,在这之后,他将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见到朱壮壮,那刻骨的相思只能用这些回忆来温暖,否则,他会疯狂。
朱壮壮在心中拼命地告诫着自己不要激动,然而那喷薄的qíng绪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还有,既然已经决定和我分开,又为什么要我在你爷爷墓前发誓,说什么离开你便没有幸福?常弘,是你要先离开我,难道不觉得太过自私了?
朱壮壮身后,常弘双唇紧闭。
付阳阳时常打来电话,提醒他自己的耐心不足,常弘明白,他与朱壮壮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