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思恍惚时,朱壮壮打来了电话,他仅剩的躯壳对她说出了分手两个字。
泪水一旦开闸,就再也止不住,朱壮壮的身体开始轻轻抽动起来:你知道在站台上,看见你的刹那,我有多开心。可是你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舀刀戳我的心,常弘,你好狠!
常弘感觉喉结处渀佛哽着什么硬物,疼酸jiāo杂。
在车上,挂上手机后,常弘闭上眼,对身旁的付阳阳道:你满意了?
她似乎还没有死心,这对她的处境很危险。付阳阳并不满意:我要亲眼看着她死心。
他来到站台上,看着走下来的朱壮壮,就一天不见,她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圈,低着头,缩得好小,于夜风之中瑟瑟发抖。他多想冲过去将她紧紧抱住,把她扛回温暖的家,属于他们的家。
可旁边的yīn暗处,付阳阳那双眼睛正在监视着。
她将听见他们说的一切。
他接下来的话,每个字都是舀刀戳朱壮壮的心,可谁又知道,他qiáng装镇定的面容后,早已是血淋淋一片。
在那一刻,他发誓,不管受到多少屈rǔ,不管将会遭受多么大的危险,他定会将这笔账向付家讨回。
凉席上的朱壮壮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