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弘:为什么不躲。
因为躲了你会更生气,而我只想看见你开心。常弘脸颊上的红肿更加明显。
看来这两年付阳阳把你教得挺好,甜言蜜语说着都这么习惯了。朱壮壮揉揉微麻的手,冷笑。
壮壮,你是在吃醋吗?常弘的笑容牵动了伤处,虽然疼,可那笑意却还是浓得像蜜。
我没资格吃醋,朱壮壮将眼睛移开,淡淡道:只是觉得恶心罢了。
看着昏暗房梁上的蜘蛛网,左一又再问:那这两年来,他就没和那个付阳阳好过?
表哥的xing格是最执拗的,一来他心里早已经认定了壮壮,哪里还装得下其他人;二来,付阳阳用这种方法来bī迫,只能让他们间仅存的自小长大的qíng谊也消弭殆尽。所以这两年里,表哥基本上待在部队里,很少回来,就算是付阳阳去看他,也只是找尽借口不理会。
可是壮壮有次趁着酒意大骂常弘时,说他和付阳阳在机场吻别,那是怎么回事?左一问出这话后忽然打了个寒战。
果然空间紧闭是可以磨折人的xingqíng,他这样一个心怀天下的大男人然会变得这么八卦了。
这件事实际qíng况如何,海耳也是事后才得知的。
那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