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虽说你这个病猫子活不长了,但留着还有点用,暂时死不得。付雷五官秀美,但那神qíng却让他犹如一条凉腻的蛇。
喂,你打算绑我们多久,还有没有王法了?左一来气了,低声质问。
付雷瞅着他:第一,我会绑你们到事qíng结束时。第二,在我面前,别天真地提法律。
天真的是你吧。海耳已经止住了咳嗽,苍白的嘴唇安静地对着付雷:难道你还以为自己能撑多久?常弘这两年收集到的证据,足够你们在牢房里待一辈子。
海耳话音刚落,衣领就被付雷猛地揪住,布料压迫着他的颈脖,氧气逐渐稀薄,海耳感觉眼前景物慢慢被黑色覆盖,像是浸满墨汁的笔落在清水中。
虽然见面不多,但毕竟是同一战线的,左一双手双脚被绑,只能用身体去撞击付雷。付雷也不是糙包,狠狠一脚正正踢中左一小腹。
这一脚力量挺大,左一闷哼一声,蜷缩在地上好半天都起不来。
在海耳即将昏厥前,付雷放开了手,低头对着海耳笑,那笑容像敲碎的冰渣映入人眼中:你放心,我会让他带着那些证据下地狱的。
恶心。朱壮壮重复着:真的恶心请你出去。
你在这里,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