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回到寺庙,把糙莓洗gān净,分给各个僧人,自己又吃了不少,接着中午时分食了斋饭,夏日午倦,忍不住睡了一觉,醒来看看时间,发现已经临近下午三点。
常弘还是没回寺内。
这天的阳光格外炙热,朱壮壮上午稍稍站了会全身皮肤便火辣辣的,要是常弘真的在那站了一天,岂不是
朱壮壮边用寺庙内不能杀生这条准则安慰自己,边快步跑去糙莓地里。
果然,常弘笔直地在那站着,后背全被汗水浸透,整个人被晒得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朱壮壮又气又急,跑过去骂道:你是不是存心的啊?等会中暑丢了小命又怪我是不是?我招你惹你了,好不容易安生两年,你又凭空出现,玩什么深qíng啊?!
朱壮壮气到极点,便推了常弘小胸膛一下。
其实力气也不打,但就这么一下,常弘整个人顿时像只玩偶般倒在了地上,眼睛闭得紧紧的,失去了知觉,身体软得像棉花。
就像是黑夜里忽然拉开日光灯,朱壮壮脑袋空白,失神了好一会,回过神来忙要将常弘拖回去,却发现自己手脚酸软,压根使不上一点力气。
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回寺庙叫来僧人帮忙,一群人忙忙乱乱好一会才将常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