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壮壮不置信地摇头:怎么会?他的病qíng一直是控制得好好的,他一直有按时吃药,生活也比往常有规律,怎么会?
他被付雷绑架,两天前,也就是你被挟持的那个夜晚,他病发了。他被囚禁的地方离医院很远,他没能挨到今天上午,他已经火化了。
常弘所说的每一个字朱壮壮都能听懂,可是连在一起,却像是一串串pào弹,击得她神智破碎。
那个因为饿了几天虚弱得像电线杆子向自己倒来的病美男。
他死了。
那个抢过自己烧饼大嚼特嚼的另类帅哥。
他死了。
那个最开始总微笑着叫自己壮壮猪的男子。
他死了。
那个流星雨下将她右手握得紧紧的少年。
他死了。
回忆像是最尖锐的刀,戳进朱壮壮脑海,疼得她抱头痛哭。
常弘紧紧将她环抱在怀里,不轻弹的泪顺着脸颊下流。
他太明白,海耳是为了自己与壮壮才牺牲的。
那天夜里,当他救回了壮壮,同时也得到了海耳去世的消息。与此同时,知晓此事的付老爷子bào怒--海耳也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付老爷子一夜未睡,隔天便叫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