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滩上晒得跟泥鳅似的,也没钓上几条鱼,可是快活得不得了。回去后她的脸后来都蜕了皮,好长时间都红红的,像苹果。那时年轻,喝完了牛奶,将瓶子里剩的一点儿牛奶往脸上一拍,就当做了面膜。刷完牙还忘记洗掉,结果孟和平亲她,呲牙咧嘴:rǔ臭未gān!她拿枕头捶他,他在雨点似的枕头下逮住她亲:唔,好香!仿佛小孩子吃到糖,心满意足。
太阳太猛了,佳期有些发晕耳鸣,也许是晒得太久了,眼睛望出去四周都是碧茫茫的水,水那边山的影重重叠叠的影,像一痕青黛,湖山如绣,远处笑语喧哗,可那都是旁人的事。
与她不相gān。
佳期没想到这事徐时峰会知道,不由说:是啊,我钓鱼去了,你怎么知道?
徐时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才说:人家告诉我的呗,我当时还不信呢。好不好怎么跟那群人混在一块儿,就没一个好人。
佳期心虚:我错了,下回再不敢了。
徐时峰倒叹了一声,说:我也不跟你罗唆了,你向来最知道好歹,可有时候也太知道好歹了,我告诉你,女人啊,该笨的时候笨一点无妨。
佳期笑嘻嘻:大哥,我还不够笨么?
徐时峰倒像是十分意外,停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