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点起来。
她几乎是奄奄一息:你自己去随便吃点什么呀我要睡觉
快起来!说话要算话,尤佳期!尤佳期!不许睡,你快下楼,我就来接你。他在电话里不折不挠,最终她被吵得没有法子,垂死挣扎一样爬起来,洗了把脸就换了衣服下楼,头发胡乱绑了个马尾,连妆都没有化,清汤挂面的一个人,只怕连眼睛都是肿的。深秋夜寒如冰,冻得她边等边跳,北风瑟瑟,chuī得透心凉,冷得直吸气,只恨没套上羽绒服。好容易等到了他,他竟然还笑容可掬:老远看着你蹦啊蹦啊,跟小白兔似的。她只差破口大骂,被车里暖气chuī着,半晌才缓过气来。
在车上还是七荤八素,结果下车来举头一看,一间餐厅灯火通明,俊男美女衣香鬓影,三更半夜都还衣冠楚楚在吃宵夜,她一时惊诧:大冷的天,都半夜了还有这么多人吃饭啊?
他拖着她大步流星往里面走,边走边数落: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十点钟就上g睡觉,真丢人,跟小朋友似的。回头多吃少说话,少替我大惊小怪。
结果半夜吃到热气腾腾的蟹huáng小笼与煲仔云吞,汤汁鲜美得她几乎连自己的舌头都吞了下去,而且小笼与云吞能花多少钱,她觉得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