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在酒厂上班的。她深深吸了口气,感叹:真香。
两个人喝掉半壶,阮正东没想到佳期这么能喝,差一点不是对手。最后吃了很多菜,连佳期都吃了两碗米饭,吃得太饱,佳期靠在椅背上感叹:买了一大堆东西,只做了这几个菜,真是太奢侈了。
他也觉得奢侈,这一刻的时光,真奢侈。在薄薄的酒意微醺里,真奢侈。
点蜡烛许愿,佳期关上了所有的灯,屋子里只有蛋糕上烛光摇曳,她笑容甜美如同广告:许个愿吧。
他觉得有点上头,那三十年陈,后劲渐渐上来了,在微微的眩晕里他哧一声就chuī熄了蛋糕上的蜡烛。
顿时一片黑暗。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渐渐可以分辨出她的轮廓,就在沙发的那一端,落地窗外有清冷的夜色,或许是月光,或许不是,淡淡的灰色,投进来,朦胧的让人能看见她的影子。眉与眼,并不分明,可是是她,明明是她。
佳期转过脸来向他笑:许了什么愿?但马上又说:别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没有作声,她不知为何有点紧张,说:我去开灯。
她从他身边经过,有一点淡泊的香气,不知是什么香水的味道,他分不出来。
灯已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