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觉得尴尬,车内气氛沉闷极了,等红灯的时候停下来,她望着车窗外出神,他突然问:我能抽枝烟吗?
很绅士的问话,她点了点头,想起来自己坐在后排他看不见,又赶紧说:可以。
他含上枝烟,然后划火柴,划了好几下没划着,他似乎有点不耐,把烟取下就手揉了。
信号灯变幻,他换档,车子重新汇入车河,两人一路只是沉默。
好容易到了公寓楼下,佳期不自觉松了口气,说:就这里了,谢谢。
他将车子熄火,说:我送你上去。
佳期想反对,但他已经替她打开车门,接过她的手袋,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佳期只好追上去。
他腿长步子大,她差点要小跑才跟得上,进了电梯她还微微有点喘。他拿着她的手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佳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颗心怦怦跳,只好胡乱找话题:江西还好吗?
他看了她一眼,答了个好,就又重新闭上嘴巴,仿佛十分不愿与她jiāo谈。
佳期觉得耳痛手痛,而且累,累得不能思考。只能看着控制板上的数字,1、2、3变幻下去,终于到了,电梯叮一声滑开双门。
站在空dàngdà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