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行李箱出来。
一点舟车劳顿的疲倦感都没有。
打开副驾驶的化妆镜,眼下有些乌青是他最近没有休息好的证据:“场子在哪儿?”
“你去美利坚读大学的这四年洵川大变样了,最近新开了个酒吧,老徐他们开了地方。不过我现在还得去接一下老徐的女朋友,你稍等一下。”黑狗导航去了个剧院。他不嫌罗嗦,一个劲的在给脱离祖国发展四年的段弋讲述着兄弟们最近的动态:“老徐最近弄到手个舞蹈学院的姑娘,这姑娘最近在舞剧院排节目。”
段弋嫌车里闷,跟着黑狗一起进了剧院。
主厅很黑暗,他们推开沉重的大门,舞台上是正在独舞的女生,观众席上零零散散坐着几个观众,和舞台隔着几十排观众座椅,有个女生举着相机一点点的调整着她和舞台的距离。
那是段弋和许从周初遇之间的距离。
段弋对舞蹈不怎么了解,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唯一和舞蹈有联系的还是小时候学校要求的广播体操。隔得太远,脸不仅看不清还被相机挡住了大半张脸但段弋总觉得她一定很好看,气质是个玄学的东西。
黑狗拉着他在第一排坐着,段弋在飞机上已经坐够了,靠着最旁边的走道站着,目光又游离到那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