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字,回:诺维茨基直呼内行。
回复的也很快,他回:对处男宽容一些。
难怪她那时候感觉很奇怪,原来他也是第一次。
掀开被子躺在床上靠着软枕,手指停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又删掉。
最后发到段弋手机上的是这样的。
——本人对当磨刀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太感兴趣。
性|爱是件消耗体力的事情,虽然只做了一次,自己还是躺在下面没动的那个,但段弋的信息稍稍来慢了一回儿,她已经睡着了。
一夜无梦是最舒服的。
许从周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正处在水深火热的床边缘,她伸手将手机拯救于危难之中。
起床的时候,她没有什么腰酸背痛,只觉得人有点累。下楼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吃早饭了,盛扬坐在童知千旁边,给她剥给水煮蛋的鸡蛋壳,他现在是别人眼里对继妹友好的好哥哥,这人设他立得住,装的也像模像样。
那恩爱的样子真是倒胃口。
母亲周蔚问她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快十二点的时候。”她给自己倒了杯豆浆,用餐刀把果酱涂在面包上,味道也挺一般的。
亲妈唠叨的样子都一样,周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