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他过了好久才平息,夜灯还留着。
他吃了药,临睡前开始喃喃自语:“她被捂着嘴巴,被脱掉了衣服……那个男人在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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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点前,天空中的云像是被灌了铅,即将不堪重负似地要压垮地上的一片钢铁森林。
这是要下雪的前兆。
许从周步履很慢,相机没有挂在她的手腕里,拿着相机的手指节泛红。段弋站在原地等了她一会儿,她还在东张西望,这是她的习惯。
段弋朝她伸手:“这边结冰了,小心滑。”
她不紧不慢的朝他走过去,听见他的提醒才把注意力从四周的建筑移走,把冰凉的手搁在他的手掌心中。
“嘶。”段弋握着她的手,揣进口袋里:“手冰成这样,不怕长冻疮啊?”
学摄影是件需要吃苦的事情,她曾经在雪地里趴了两个小时,只为了拍一组照片,即便是带着手套,两只手也完全没有了知觉,回到酒店半夜就发了高烧。
周蔚苦口婆心让她换了工作,去找个杂志社拍拍模特呆在摄影棚里总比她现在走南闯北来的好。
和段弋说起这些。
他倒是羡慕不已:“我妈巴不得我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