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从浅尝辄止变得有些粗暴,探出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再探入唇齿之中勾着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接吻的样子被车门挡住了,盛扬只看见一只手摸着许从周的脑袋,最后移到她脸颊上。
那是一个男人的手。
从她唇上离开后,她的模样也不是害羞,只是气息不匀:“车费?”
“不是。”段弋否认:“是想你了。”
为防止追尾事件在下一秒上演,段弋见好就收:“走了,他要找你麻烦和我说。”
许从周朝着后面的盛扬的车望了一眼,兀得想到她和段弋头一回儿在酒吧对上的时候,做了太多别的越界的事情她都快忘了初衷是为了报复盛扬。
随之一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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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弋驱车回家,客厅灯火通明,他亲妈又是那个姿势,这回脸上敷的也不是黄瓜老娘又躺在沙发上,今天不是黄瓜面膜了,也不是块黑色蕾丝面膜。金灿灿的,富贵无边。
他嫌弃的咦了一声:“十八铜人?”
他老妈还是那句话:“很贵的,不识货。”
他倒在沙发上,动静很大,把他老娘吓了一跳。
“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