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一点不好。”段弋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
黑狗不知道哪里看来的恶俗段子:“不爱你?”
段弋拉了拉嘴角,摇头:“她为什么比盛扬小?到时候结婚了,我不就是盛扬的妹夫了?想被他叫姐夫。”
黑狗白了他一眼:“你们都没谈恋爱呢,你搁这儿想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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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酒店醒来的许从周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很有意思的断片。
她忘了自己怎么回来的,但记得半夜是怎么被段弋弄醒的。阳光从未拉起的窗帘投入室内,她膝盖只要稍微弯曲一下就在床沿外了。
又被挤到了床边。
索性腰上横着一截手臂她不至于掉下去。
昨晚睡觉的时候,两个人相安无事的睡在两边,许从周睡着睡着就感觉身边暖呼呼的,冬天温暖的怀抱尚且是受欢迎的,只是腰上和脖子下都横着一条手臂让她有些不舒服,轻手轻脚的从段弋怀里爬出去,睡着不过半个小时他又贴了过来。
鼻息缓慢而沉重,洒在她脖颈上有些烫人,她又躲了躲。
他得寸进尺的开始抢被子,许从周被他挤到床边的时候,甚至下了床换了一边睡。
他故意似的又重演了一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