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遗传病,到时候你不明不白的嫁给他了,吃亏的是你啊。”
“妈,医生说了就是普通的发烧,不会有事情的。”
“我是为了你好,真要是什么不得了的病你到时候就等着哭吧。”
“那大不了就不要孩子了。”
“死脑筋,我就看不中他,就家世好一些。现在家世好的还不好找?就吊死在这棵树上吧,不行,我还是要找医生问问?主治医生是不是姓宋?”
许从周进屋的时候和洗碗水果的童知千撞了个正面,大概是猜到了许从周听见了刚才的话,有些窘迫的不知道要怎么和她打招呼。
许从周先开口对着童知千的妈妈叫了一声阿姨。
后者有些尴尬,应声后就先走了,不知道是正如她口头所说家里有事还是真去那个主治医生了解盛扬身体状况去了。
来看盛扬的人不多,许从周是第一个买花过来的,插花装水也都是许从周一手操办的。她弄得挺开心的,后来和段弋说起这件事,他笑着问:“当操办他葬礼呢?这么乐意?”
大概是因为医院病床上的白色床单,所以衬托着盛扬整个人更加苍白虚弱。
许从周站在病床床位,负手而立,视线在病床上的人和床头柜那束被她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