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说完还不忘问他是否能体会到那种感觉。
他说能,“当我因为螺蛳粉被我那个小韩国室友举报的时候,我也想要给他买两个橘子,那些警察甚至没收了我的咸鸭蛋和皮蛋。”
段弋学着许从周之前的语气反问她是否也能想象到堂堂七尺男儿为咸鸭蛋和螺狮粉没收而落泪的场景。
长廊上的感应灯随着两个人的交谈和脚步声不停的亮起,黑狗已经收到段弋的短信拿着车钥匙在门口等他们,不忘提醒他们记得带点夜宵回来。
-
这一带都是些乡下地皮征用改造的,有些还没开发的地段还有搬得只剩下壳子一座的老旧房子,像个孱弱的老人蜷缩在荒凉的土地上。
她拿出随手携带的卡片相机,随手拍了两张,段弋看她对四周街景感兴趣,索性松了油门,将码数降了下来。
直到许从周察觉到他故意降低了车速,将镜头对准了他,闪光灯没有亮起,只有一声快门按下的声音。
段弋这才加快的油门。
过了晚饭时间点的店里没有多少人,靠门口是一桌喝着白酒扯家长里短的男人们,角落里是三个结伴一起吃饭的初中生模样的女生,在隔壁店门口嗑瓜子的女人大概是这家店的老板娘,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