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在因为心疼自己在和盛扬的恋爱中自我感动的付出而怨恨盛扬,她或许就是见不得盛扬过得比她好,但如果她有罪,她希望是法制来审判她,道德来约束她,良心来谴责她,而不是让造物主创造出一个段弋在她二十四岁青春的某一个岁月刻度中来气自己。
后半夜因为白天良好睡眠的许从周克服了时差和远在英国的宋上月联系上了。
前因后果,许从周尽全力的概括了段弋的所作所为,以求达到客观。
宋上月啃着三明治,踩着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大地上临时当起了回答情感问题的知心大姐姐:“有个医生在医院门口看见一个小屁孩被打了,怀疑是这个小孩子用弓箭朝着普罗大众随便射箭。哦,那是丘比特,哦,原来用中国功夫躲开爱神之箭后揍人的是段弋。”
和宋上月说完,许从周还没打完满屏幕的‘哈’字,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他翻身的幅度不大,半拉的窗帘有一束月光隐隐投进来,打着暖气的空调吹动着轻纱材质的窗帘。
月光裁剪着他的侧颜,她盯着看,即便看不太清楚。
世界的一切在夜晚的月色中静默了,他也是。
但许从周不是,她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辆在街头拼命鸣笛的汽车。她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