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张床上也没有所谓被水打湿的痕迹。
许从周躺回床上,背对着他。
身后拥来一具有些燥热的躯体,她枕在他胳膊上,没说二话,扭头在上面咬了一口,收着牙齿的力度,所以她咬的并不疼。
他抬手在她大腿上来了一巴掌:“干嘛咬我?”
“我看你杯子都没有用,怎么喝水撒床上?尿床的吧?”
发现被她识破,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勾着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中央:“不挤着你,就想跟你一块儿睡。”
许从周从小就是个不能被打断的孩子,思考是不能被打断思绪,睡觉是不能被打断睡意。
以前还住在清海的时候,家里有一个柜子收拾出来了,因为很新又舍不得扔掉最后摆到了许从周的房间,里面放着她们家所有的证件和资产证明,有段时间周蔚总要进来找东西,配上她爸端着碗粥或是面条去她房里转一圈,还不关门。
口头上说着‘你继续睡,我们不吵你’。
实则翻箱倒柜吃早饭的声音大得不得了。
那个暑假她每天醒的都比上学要早。
许从周睁开眼睛又闭上,感受着两者之间的差别,好像都差不多,那撒进屋里的月光看得见她,但她看不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