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的说:“可你做不到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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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的时候,许从周发现段弋好像有点生气。把她送回家之后,他说这两天他要跟着他爸忙几天,所以就不找她了。
没出乎许从周的预料,盛扬来找她。
但意料之外的是他没认出那个人是段弋。
托他的福,周蔚知道了有段弋这么个人存在,但许从周闭紧嘴巴死活不说名字。
周蔚也退一步:“那工作、家庭情况你总好说说吧。”
许从周语塞,名字是不好说,后面的问题是没什么好说,总不好直接说没有,许从周干脆也不回答。索性她要和老师一起去西郊给住在疗养院的病人拍照,这是件大工程,她能忙上一个多月。
蒋芮今年是第一次去,许从周和她先到工作室将器材什么的搬到车上。
她好奇老师为什么每年都去。
“听说里面的有些人到死了都没有遗照,有些人虽然住在里面但有家人,照片可以寄给那些人的家属。”许从周告诉她这些都是免费的。
蒋芮想到了年前的那场公益照片展,一种自豪的光荣感翻倍顿起:“老师真伟大,难怪那时候我爸妈做功课了解到了孟老之后托关系都要把我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