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西边的时候不是还抱怨他们的大米饭不好吃嘛,同理心呢?”
许从周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唇角,腹诽:那你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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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洗衣机也洗好了,她把被床单塞进烘干机里,半开着的卫生间门探入一个身影,她没回头,就听见一声关门声。
“怎么啃了根玉米就跑了?”
“不打扰你和我妈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结局不是母子相认和观众怎么交代?”
布制品都缠在了一起,要扔到烘干机里有些费力,他过去搭了把手,她关上柜门,调试着烘干杀菌等选项的数值,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抱着她的腰。
好瘦。
每次把她抱怀里都有这种感觉,像展示柜里小而精致又非买的展品,他那个只比他小几岁的外甥女私藏的几万块一个的改过妆的Blythe娃娃。
许从周用手肘推他,他还不放,下巴搁在她肩头:“手什么时候换药?”
“明天。”
“我送你去?”
“又不顺路。”许从周拒绝:“不用了,明天裴岷过来吃饭,我到时候让他送。”
肩头传来轻微的疼痛,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就像是每次她被段弋弄得受不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