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换了几个台,每个频道的新闻几乎都在聚焦着各地非典的qíng况,无非是某个省市的发病率或板蓝根、白醋被抢购一空的报道,就连屏幕下方也不断打出相关的滚动信息。苏韵锦看着,忽然直起了背,紧盯着屏幕,只见屏幕下方反复出现了一则消息,大致的内容是,大前天从云南昆明市开往北京的Ktimes;times;次列车16号车厢内有一名高烧昏迷的男xing农民工被送往医院,经专家诊断后确定为已处于发病期的非典患者,由于该男子刻意隐瞒了自己的病qíng,并在封闭的车厢内待了二十多个小时,极有可能将病毒传播给同车厢的乘客或跟他接触过的人,因此有关部门通过电视台的信息要求该车厢其余乘客到医院进行检查。
程铮!苏韵锦朝着厨房喊了一声。
他探出了头,问道:gān嘛?
你先前说昨天刚从云南回到北京?是飞回来的?
哪儿呀,我们导师怕死得很,怎么会坐飞机,而且学校怎么会批那么多的经费,坐火车回来的,差不多四十小时,差点没闷死我。
你是不是大前天从昆明上的车?Ktimes;times;次?
咦,你怎么知道?程铮笑着端了杯水朝她走来。
一股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