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闯dàng要好过许多,她不知道给妈妈的这点钱算不算杯水车薪,但毕竟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心。
妈妈说,其实家里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叔叔在家赋闲了一段时间,最近靠着朋友的引荐,聘上了省城里一个服装厂的主管,年后便要上任,虽说是替人打工,可将去的这个服装厂的规模自是比他以前那个私营小厂大上许多,待遇也颇佳,这份工作,说是雪中送炭也不足为过。
这样就好,全靠叔叔还是有本事的人。苏韵锦的一颗心放下了许多。
他纵有本事,不过也靠幸运。妈妈叹了口气。
苏韵锦不提此事,只转弯抹角地问妈妈,叔叔待她可好。妈妈只是微红了脸说,到了她这个年纪,也没什么可求的了。堪着妈妈的神qíng,苏韵锦知道了,妈妈是找到了可以付托余生的人。为人子女,除了高兴,还能做什么?她身边也有了程铮的陪伴,如果爸爸在天有灵,看见最珍爱的妻女都有了归宿,也当安息了。
心事既了,苏韵锦顿觉释然了许多,除夕夜的年夜饭上,一家四人总算开开心心吃了一顿饭,苏韵锦甚至跟叔叔也碰了几杯,跟妹妹也有说有笑的,饭后她只觉得双颊发热,可心里难得的澄明安详,正想给程铮打个电话,他已经早一步给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