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走到浴室边,推开虚掩着的门,止安一身湿淋淋地站在花洒下,他隔着水帘看她,觉得连笑意都浮在水里。
你害怕?
谁说我害怕?
他习惯了她的从不示弱,便问道:刘季林有说什么?
刘季林?没有,他能说什么,喂了几声就挂了。她转身,他找你,不会又想给你什么意外的惊喜吧。
事隔几年,她再提起这件事,纪廷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想起她当时对他的戏弄,又隐隐觉得心跳而又不甘。
想什么呢?她身上的水珠不断溅到他身上,他索xing走到她身边,我在想,gān嘛你从小就欺负我?
她吃吃地笑,你说呢?
那是因为我从来就拿你没有办法。
周五是莫郁华轮休,纪廷一个早上都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接近中午下班时间,手机有来电,他看了看,居然是他妈妈徐淑云的电话。徐淑云一般每周六固定和丈夫一起给儿子打一次电话,平时除非有事,很少在上班时间来电。纪廷有些困惑地接起,电话那头徐淑云说,系里派她到G市的一所大学来开个学术方面的会议,顺便来看看儿子,正好止怡也想来看看他,征得她父母同意,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纪廷觉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