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锦。他吓得霍地一声拨开老妈的手,拉起被子遮住全身赤luǒ的自己,涨红着脸窘道:哪有这样子不敲门就进来的?
章晋茵嗤笑,门都快拆下来了你都不知道,啧啧,还遮,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你说,大白天的你一个人在家脱光衣服睡觉gān嘛?
程铮这才放下了一点心,看来老妈是没有看见苏韵锦,他倒是无所谓,要是她遇到这种qíng况,不知道尴尬成怎样。
我热,脱衣服你都管?他无所顾及了,就开始耍横。
章晋茵撇嘴走了出去,大冬天的,热也不用光屁股睡吧。
程铮边穿衣服边看时间,他睡了大概三个小时,她会去了哪里?回家的话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系衣扣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低头,陪伴了他四年的海蓝宝耳环不见了踪影。
苏韵锦回到老家,妈妈的后事办得还算顺利,她们家亲友不多,可是人既然去了,风不风光又有什么区别。
叔叔说,苏韵锦的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别的事让他去cao持,他说得对,她真的累了。
出殡的前一天,她想起有些事qíng需要跟叔叔商量,叔叔在厨房里打电话,苏韵锦穿着居家的拖鞋,走到厨房门口,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