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她完全能想像出他对以琛说了多过分的话。否则,以以琛的冷静,怎么会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对不起。真相竟然是这样的!长久以来的认知遭到彻底地颠覆,默笙思绪纷杂,只觉得翻江倒海一般的乱。
你这个对不起是为谁说?为你自己,还是你父亲?如果是代你父亲说,那大可不必。以琛冷冷地说。
默笙薄弱地辩解:我当时并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来问我?
以琛的声音宛如从地狱中来的冷酷犀利:你连问都没问就判了我的死刑,赵默笙,你猜猜我这几年有多恨你?
恨?
默笙惊惶地后退一步,却逃不开他的掌控范围,双肩猛地被他抓紧,力道之大让她怀疑自己的骨头会不会被捏碎。
我从来没有招惹你,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既然招惹了,为什么半途而废?这样绝望而愤怒的质问语气让默笙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了,只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我现在只想问你,以琛渐渐平静,灼人的视线盯住她,如果当时你知道这一切,你还会不会走?
她还会不会走?默笙愣住,想不到他会问这种问题。
如果是七年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不会,毕竟当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