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玫点头:阿姨大概很爱叔叔吧。她若有所思,幽幽地说,其实以琛很像阿姨
说话间,两人已到医院,走廊上碰到认识以玫的护士,护士小姐和善地对她说:你男朋友刚刚换过点滴,现在又睡了。
以玫向她道谢,笑着解释说:他是我哥哥。
走到门口,以玫突然将手中的东西都扔给默笙:你拿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东西并不多,然而默笙却觉得手上这些东西,是她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默笙。以玫幽幽地说,我并不是输给你,我是输给他。
默笙看着她渐渐走远,说不出任何话来挽留。
房门没锁,手一推就开了。这是一间双人病房,一张g空着,以琛的g位靠窗。开门的声音并没有把他惊醒,他挂着点滴,仍在睡。
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缠住了,一步步地靠近他,那线一寸寸地收紧。
他躺在g上,脸容苍白而瘦削,睡梦中也蹙眉。重逢之后她其实并没有好好看过他的样子,现在终于可以。手指不自觉地划上他紧皱的眉头,然后刷过睫毛,想像着如果主人清醒,这双眼睛必定睿智而冷漠,有时候还会带着微微的嘲弄。
最后,停留在略微苍白的唇上。据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