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打麻将,你要是不会,她大概会很扫兴。以琛云淡风轻的口气,却刻意把话说得严重。
默笙一愣,刚刚在脑子里盘旋不去的思绪都飞走了,只剩麻将两个字在转。怎么办?我不太会。默笙懊恼极了,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现在准备也来得及。以琛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停车。
默笙,我们到了。
这样热闹的新年她有多久没过了?
窗外漫天的飞雪,爆竹声不停的传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年夜饭,听老人唠唠叨叨。
你们两个孩子越大越不孝顺,一个jiāo了男朋友也不告诉妈,一个gān脆连结婚都不说
以玫朝以琛做个鬼脸:妈,你都说了一下午了。
难得孩子回来,你就让他们好好吃顿饭,不要一直啰嗦个不停。何爸说。
我看是你厌烦我吧何妈转而说起何爸来,怕老婆怕了一辈子的何爸立刻苦了一张脸。
那头张续听不懂方言,一直吵着要以玫翻译,以玫嫌烦,一个大男人居然开始耍赖。
默笙笑着听着,习惯了在国外冷冷清清的过年,在这样的温暖气氛里,竟然有不敢开口的感觉。
饭后何妈果然组织一家人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