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场。
裴方梅再次端起茶杯,轻chuī茶叶,半晌说:不知道何律师父母从事什么职业,有机会的话,不如约出来双方正式见个面。
这大概不太可能,我父母早已亡故。以琛淡然地说。
哦?那我十分抱歉。裴方梅语气歉然,眼中却没有流露出一点惊讶,仿佛早已经知道。她沉吟了一下问:他们是因病去世?
一股厌倦的qíng绪在此时袭上以琛心头。
其实说到现在,裴方梅的来意是什么以琛已经十分清楚。她多半已经认出他是谁,却不知道他对当年的事是否清楚,所以迂回曲折地刺探他。以琛当然可以假作不知,然而现在他却突然厌烦这样没完没了的兜圈子。
裴女士。他语调平平地说,何必绕这么大圈子,何不直接问我,我知不知道我父亲的死与赵市长有关。
此言一出,裴方梅温和慈祥的面具瞬间脱落,她霍的站起来,色厉内荏地说:你果然清楚!你和小笙结婚是什么目的?为了报复我们?
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我为什么结婚。面对她的质问,以琛冷冷地说:另外,我也没那么多耐心去编织这么长一个报复。
裴方梅狐疑地审视他的表qíng,良久道:我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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