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过是在尽力维持着一个平静的表象,现在他醉了,再也支持不住,一切便bào露开来。
等他清醒之后,我已经平静许多,只是难过地对他说:你这个样子,不止我爸我妈,要是地下的阿姨叔叔看到,也会伤心的。
还有我也很伤心,以琛你知道吗?
他很久没出声,垂着眼帘,表qíng藏在yīn影里,半晌才颓然地说:你说得对,我没有放纵的资格。
于是那个优秀冷静的何以琛又回来了,可是我却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同。
我说不上来。
我和以琛,大概就这样了。
赵默笙大概没来得及和以琛提起我说的那番话,因为以琛始终没说到过。
而我也没有勇气再说一遍。
我满足于现状,现在又好像回到了以前,我们之间虽然没有更进一步,可是也没多出一个人来。
其实我很懦弱,不敢主动去追求什么,只期待有天他会蓦然回首。
只是寂寞越来越浓。
我对谁都好,所以反而没有好朋友。赵默笙走后,没人约我去逛街,没人在我试穿衣服后热烈的捧场,也没有人提前一个月就通知我我的生日快要到了
我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