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裤子膝盖那边破了个dòng,隐约看到血丝,肯定是破皮了。以琛有点心疼,想说她两句,然而看到她眉头紧紧皱着的样子,斥责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句。
痛吗?
好像脚捥了。
好在到白鹅岭已经不算太远了。以琛背着她,默笙快乐地趴在他肩上,幸灾乐祸:哼,谁叫你气我。
咬他的脸,欺负回去。
以琛说:你再皮,我们晚上就住在这里。
住就住,又没有老虎。
一会又在他耳边轻轻地唱起歌:乌guī背着那重重的壳啊,一步一步地向上爬
这首儿歌以琛也听过的,听她唱了两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一下提醒她说:是蜗牛。
什么?默笙停下歌声。
不是乌guī,是蜗牛。
哦。默笙凝神想了想,有点记不清了,那么年代久远的歌了。
一样啦,反正都有壳。
从口袋里摸出巧克力,先喂自己一块,再问他:你要不要吃?
不等他回答已经把巧克力塞到他嘴里,以琛不小心咬到她的手指,默笙飞快地缩了回去。巧克力融化在嘴里,微苦后一股甜蜜的滋味。
山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