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着他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他抓住他背心的底边举过头顶扯下扔开,毛巾从单军肩上掉落,周海锋搂住他光滑赤luǒ的脊背,迎着他野shòu般的吻,他们在热气的水雾蒸腾中激吻,浴帘上投she着窒息般粘合的两个男人
单军抚摩着周海锋微微隆起的胸膛和纹路清晰的腹肌,两人的下头都变了形,硬挺的器官像两把钢枪,喷着热气剑拔弩张地抵在对方身上。
当他们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单军用力压紧了他,在他耳边:想我吗?
他的嗓子被yù望灼烧得喑哑:找过我吗?
他想知道,他想知道在他没了消息突然消失的那几天,周海锋是不是想念他,是不是找过他,是不是像他一样想他想得发了狂
周海锋伸出手,揽过单军的脑袋,把他的脸正对自己。周海锋两手固定着他的头,无声地凝视他,单军面对着他的眼睛,周海锋什么也没回答,就那么看着他,那眼神已经回答了全部,然后粗bào地按住单军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堵上他的嘴
单军不需要听回答了,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躯体沉溺在迸发的激qíng里,在忍耐、煎熬、不安后释放的激qíng像一把烈火,把他们焚烧殆尽。
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