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明白了,可是我不能这么gān。
白洋说谎,我说,这事儿跟他没关系,是我造假的。
杨东辉忍耐着什么,抬眼瞥了我一眼:那你现在就把怎么造假的,在哪里制的表,打的印,哪里刻的章,章上刻的什么字,都说清楚。
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反正就是我的主意,是我说弄不来真的就弄个假的,表表是照着真的描的,我自己描的,我
我绞尽脑汁地编着瞎话,正在颠三倒四地往下编,被杨东辉突然拍在窗台上的一巴掌打断了,他攥住我的作训服领子就把我一把扯了过去。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xing质?连里就那么好糊弄?你当这是过家家!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文书在旁边惊呆了,过来拉他:杨排,有话好好说
外头去!
文书吓得退到了门外,关上了门。
你要是有本事把谎编圆了,我不拦你,要是没本事,你就是害他也害自己,欺骗组织能给扣个更大的帽子!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在部队,组织就是天,不管你有多少道理,欺骗组织就是罪加一等。
知不知道这次选拔整个警备区直属队只有三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