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着青茬印的下巴,我在他的下巴上用力咬了一口,他也不躲,我松开嘴想瞅瞅上面有没有留下我的牙印,他突然吻了下来,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紧紧含住,缠住
排长,你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我气喘吁吁地问,我想知道,太想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他气息重了起来,粗乱的声音像是在发泄,在仓库,我每天在那儿,就是寻思你寻思亲过你的滋味你小子给我灌了迷魂汤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怎么就是中了邪了!
他一把抱紧我,在我的唇上低语:
没我的命令,你哪儿都不许去!
后来我渐渐迷了,就感觉到他在忙活,用热毛巾给我清理,我已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以后,排长已经不在身边,我有点失落。桌上放着粥和小菜,还有药管,还有他留的条。他说有事要回连里,告诉我药他给我上了,让我饿了就让招待所把粥热热,还叮嘱我一定要热了喝,不能喝冷的,他叫我躺着休息哪也别去,等他回来。
我碰了碰粥,还是温的,身上那滋味儿真的不好受,但是当兵的,皮粗ròu厚,抗打抗摔的,我能克服。我下了楼,走得比较慢,免得姿势怪异让人给看出来,到了前台我给连里挂了个电话,虽说应该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