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朝他疯狂交换着,脖子上红色的牵引绳紧绷着,年轻女孩似乎还惊魂未定,脸色惨白,死死地拽着手中的绳子,不让大狗冲出去。
倒还挺好看,是个标志的美人儿。
小年轻挑了下眉毛,又看了眼后视镜。可惜了,他今儿赶时间。
身旁的男人面无表情得可怕,浑身的低气压仿佛能凝结成冻死人的寒冰,岑璐偏头看向他,察觉到岑淮舟身上无声弥漫开来的怒意。
压抑,又滔天的翻滚。
刚刚被那小年轻的一顿骚操作整懵了,等岑璐回过神来时车已经没影儿了,盯着跑车飞驰的残影,气急败坏地捶了一下腿:“有病吧,这年头什么垃圾都能上路了,谁家没教养的!”
岑淮舟没说话,沉沉静静地盯着前方的斑马线,清俊的面上浑身散发着逼人的瘆意。
岑璐气还没消,怒目圆瞪,没听见岑淮舟的声音,一侧头却看见他还盯着刚刚差点出事的斑马线。想起刚才惊险的场景,心里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别让她知道是哪个没教养的,上赶着去投胎。
岑璐敏锐地察觉到身旁亲爱的堂哥情绪不太对。
岑家几个孙子辈的孩子都是在一起长大的,从小就在岑老爷子的膝下养了好些年的,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