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啊?”阚鹿望着沸腾翻滚的鱼丸子,又瞧了瞧乔梧:“上次他还救了我们......”
乔梧想了想,确实,要是就因为一点点矛盾就全然屏蔽掉一个人做过的好事,对岑淮舟来说着实不公平。
“行,那你去问问。”乔梧忽然想起在芭蕉馆外看到的
“不,你去。”阚鹿真诚地举起筷子,“实不相瞒,我刚刚像见了鬼的盯着他看,实在没脸去了。”
......
乔梧盯着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不禁联想到岑淮舟可能因为记仇而摆出的一百种臭脸和嘲讽。她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力度没控制好,一手下去,乔梧觉着骨头都在震。
然而屋内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人来开门。
乔梧本着稍微诚恳的还人情态度,又敲了几次,第三次的时候,敲了个空。
门从里边开了。
岑淮舟出现在眼前,手机还贴在耳边,神色淡淡,应该是在听电话里的人说话。
乔梧盯着他身上那件浅灰的T恤,愈发印证了心里的那个猜想。
不知道说了什么,岑淮舟蓦地扯唇轻嗤:“你那么凶的态度,是个人都被你吓走。结婚,你做梦说不定女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