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西长安街,一路向东行驶。
邵钧坐的那辆车,半道儿上就出状况了。邵三公子直接从皮鞋里掏出藏好的警用匕首,架上司机的咽喉。
车里前后两个随从赶紧上手拦着:三爷您gān啥啊这是?赶紧放下!
邵钧一点儿都不客气:前边儿路口给我拐弯儿,然后调头。
前座的人掏出手机想打报告,被邵钧一脚踹掉手机:都给我老实点儿。
做老子的不仁,别怪做儿子的不义,谁也甭想要挟我、bī迫我,这是邵钧办事儿的思路。
用哥儿几个的话说,邵三爷的脾气就是一桂发祥大麻花,他永远跟别人拧着的。
他要是能乖乖顺顺地听从他爸爸的指示,去结这趟婚,他当初就不会混进监狱度日。
车子从东长安街拐下来,刚进小街,就因为打晃得厉害,被jiāo警拦了,以为司机喝高了。
jiāo警根本就是邵钧自己打电话叫来的,说某某路段某辆车醉驾超速,你们快来抓啊。
司机还想耍个横,头一摆,指着邵三公子,跟小jiāo警说:你拦我车?你知道他老子谁吗!
邵钧一句话就给顶回去:甭管我老子谁,狠罚丫的!
邵钧趁这机会,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