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高级篮球场。
这些都是罗老板掏的钱,表面儿上说是私企无偿赞助监狱现代化建设,其实大伙都明白,罗三儿这是为他哥哥花钱,生怕罗qiáng在牢里日子过得不顺心、不舒服。
邵钧还不放心,问:这事儿没报告监区长吧?罗老二就是砸个玻璃,没伤人
甭跟监区长他们说,别跟罗qiáng一般见识,这事儿我能处理。
邵钧叮嘱着同事。
田队说:我们当然不会主动打报告,报上去了上边儿未必会罚罗qiáng,再转过来罚我们几个,管教不严,导致犯人滋事毁坏公物,这个季度的绩效又得泡汤!每个月挣那么几条烟钱,容易么咱们!
邵钧心里暗暗踏实了,咧嘴笑笑,赶紧掏出几包jīng品熊猫,丢给那几位爷。
这年头做狱警不容易,承担的责任重,压力大,又没有gān公安的那些人在社会上的权势。每月就挣那几千块钱,不出事儿还好,就怕监狱里死人、伤人,或者bào动、越狱,罚你奖金都算轻的,搞不好就是渎职罪,扒了警皮,一转脸警察就变阶下囚了。
当然,他邵三公子不怕这些。邵三爷能在乎每月那几千块工资?每季度抠抠唆唆的那丁点儿绩效奖金?他更不会有吃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