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是在清河监狱医院的病房里,罗qiáng身上盖着白g单,g单下露出来的部分,都是斑斑驳驳的伤,新伤摞着旧伤
大夫说,这人肋骨折了两根,肋骨折着竟然还在铁笼子里关了两天,真能熬,简直是个疯子。
邵钧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顺手递了一趟尿壶。
罗qiáng用威慑的眼神把邵钧bī出屋,老子他妈的不用你递尿壶,不许偷看我撒尿,真讨厌!
大夫提着尿壶出来,说,这人有些尿血,很疼,大概是让警棍戳的,电击伤着肾了。
邵钧那晚回到监区,一晚上没消停,把一大队各个寝室翻了个遍
大伙平时习惯了每天早上瞧见咱邵三爷扭着小腰,提着警棍,歪戴着帽子,乐呵呵的,吊儿郎当的样儿。犯人们从来没见过邵钧这么怒,冷着脸,压着火,一间屋一间屋地查,问,谁知道,谁看见了,到底他妈的谁gān的?!
关键时候啥也问不出来,发纸笔让匿名揭发也没用,没人看见那个压低帽檐儿的协管是谁,那人在出事儿的晚上迅速就溜了,哪还能让人抓现形?
邵钧气坏了,jīng明的眼神扫过七班每一个人,眼光盯着班长老盛盯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陌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