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吧,你那一套不顶用!瞧你把犯人惯出来的嚣张气焰!
这件事儿,算是让邵三爷栽了个大跟头,特丢脸,气坏了,还没处喊冤。
过后,老盛的手接回来了,但是有残的零件儿肯定没原装的好用,筋断了,手指头都伸不直,算是废了吃饭做活儿的家伙。
老盛自己打报告,要求调监。
这人缩在病号房里,眼神充满恐惧,说坚决不再回一大队七班,下回怕是连命都没了。
七班其余那几个曾经找过二九四麻烦的,夜里搞过偷袭的,群殴的,搞小集团欺负过新犯的,这时候低头瞧着自己的两只尚存的手,直哆嗦。
胡岩在屋里跟那几个人说:瞧你们吓的,怕啥呢?他不会切你们几个。
顺子问:你咋知道他不憋着再收拾咱们?
胡岩说:你对那黑社会从来就没个好脸,你在咱号里也跟他打过,你还泼他水,他咋没动你?还有你,刺猬,咋没削你的手呢?
刺猬傻不愣登地:我老让他多gān活儿,为啥没削我?
胡岩指着刺猬说:要不然我说你傻呢,你是咱七班的头儿吗?你是大铺还是二铺,你排得上号吗?他治你gān什么?
当初在牢号里给他穿小鞋儿,让他难